2015年4月29日星期三

美媒关注共畜南水北调 完全失败的“烂尾工程”


美国《华尔街日报》英文版近日发表长篇报道,关注备受诟病的共畜南水北调工程,称北方城市不使用从南方调来的水,工程面临调而不用的问题。

报道指出,中共政府投入巨资兴建南水北调工程,许多城市却因为输水成本高不使用南方调来的水,而是继续抽取地下水等水源。

以山东德州为例。两年前,东线来水就开始注入距离德州1小时车程的某水库,但当地一位管理南水北调项目的官员说,这座城市“近年来其实不缺水”,基本靠黄河用水,当地也没有相应的基础设施来使用南水北调的水。

据中科院水利专家贾绍凤估计,在被纳入该工程的253座受水城市中,只有不到一半城市建成了相关用水基础设施。这些城市的不情愿表明南水北调工程项目正面临广泛挑战。

山东官方媒体曾报道说,要建设使用南水北调工程配水基础设施,山东受水城市的花费大约为230亿元人民币,这么一笔庞大的资金到去年年底也只有不到三分之一到位。

中国环保专家杨勇接受《自由亚洲电台》采访时分析,北方城市不用南方调来的水,原因有三:“一方面是用水城市对南水北调水质的担忧,感到不放心,另一方面是北方用水城市使用南水北调水还没有那么迫切。此外, 北方用水城市的财力的确有限,在建设配水基础设施上压力很大。”

南水北调工程是当今世界上最远距离的调水工程,但其并无理论依据和论证,最初由毛泽东在1952年考查黄河时提出,毛说南方水多,北方水少,要往南方借点水。2001年,江泽民以给北京奥运供水为名,强硬批准南水北调工程。于是,这个耗资5千亿元,迫使40万人搬迁的工程正式动工。

南水北调工程从筹建之初就备受诟病。除了耗资巨大,其给环境带来的污染更是无法挽回。著名水利专家王维洛曾撰文论证,南水北调工程对中国环境的破坏远超三峡工程,很有可能成为中原大地的灾难根源。

路透社去年10月13日报道,中线工程不仅取水处的丹江口水库污染严重,流经的河南淮河流域更是癌症高发区。水库水面垃圾漂浮,上游陕西安康市紫阳县的城市污水更是未经处理就直接排入。位于河北几个村落的南水北调工程雨水导流渠甚至变成污水沟,污水呈墨绿色且散发臭气,距南水北调明渠不到10米。

去年12月19日,署名马可安的美国物理学博士网上发表题为《南水北调通水即失败》、《南水北调工程已然完全失败》两篇文章。文章称,南水北调工程是完全失败的“烂尾工程”,正如已经运行的东线一样,建成后就基本搁置不用。

猪狗不如的毛共恶畜道县先集体轮奸后残杀妇女

《血的神话——公元1967年湖南道县文革大屠杀纪实》封面


从8月13日到8月底,半个多月里,根据宛礼甫上报的杀人名单,共杀掉了1千多人。屠杀的方式骇人听 闻,土枪崩、沉河、断头、截肢、开膛、腰斩、投窑火烧、集体爆炸,年轻的妇女则集体轮奸后杀害。根据《血的神话》的记载,湖南道县大屠杀,从1967年8月13日到10月17日,历时66天,共死亡4,519人,其中被杀4,193人,被迫自杀326 人,有一家9口人全部被杀。受道县杀人影响,零陵全地区(含道县)非正常死亡9093人,其中被杀7,696人,被迫自杀1,397人,全地区直接或间接杀人者15,050人

根据《血的神话》的记载,湖南道县大屠杀,从1967年8月13日到10月17日,历时66天,共死亡4,519人,其中被杀4,193人,被迫自杀326人,有一家9口人全部被杀。受道县杀人影响,零陵全地区(含道县)非正常死亡9093人,其中被杀7,696人,被迫自杀1,397人,全地区直接或间接杀人者15,050人。杀人手段可以归纳为10种:枪杀、刀杀、沉水、炸死、丢岩洞、活埋、棍棒打死、绳勒、火烧、摔死(主要用于未成年的孩子和婴儿)。本文选自“人民公射”的博客,原题为《1967年道县大屠杀骇人听闻青年妇女集体轮奸后杀害》。

这样的疯狂的行为只存在于这样的一个地方还是这里只是全国当时的缩影,当时的人也不过是借着各种虚假的噱头疯狂的暴露了没有道德没有底线的兽性而已,难道一个红宝书就能让他们放弃最基本的道德底线吗?究竟是什么让他们可以残忍麻木到这个地步甚至丧失人性?

1967年夏末,湖南道县。

横贯道县的潇水河面漂浮着一具具浮肿的尸体,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的赤身裸体,有的仅剩丝丝缕缕挂在身上,有的被铁丝反绑双手,有的骨骼折裂,肢体残缺,鱼群已把它们的脸啃得糟烂。

道县各地到处是“斩尽杀绝黑四类,永保江山万代红”的标语口号,到处是“贫下中农最高法院”的杀人布告。

道县古城墙头,一群孩子竞相点数着河面的尸体,比试眼力。突然,他们看见一具女尸漂过来,怀里还紧紧抱着一个尺把长的婴儿,孩子们“轰”地一声吓散了。

各个村头、渡口,岗哨密布,荷枪实弹或扛着土制武器的民兵日夜盘查,稍有异常,便攥紧大刀或拉动枪栓,喝问:“干什么的?”“什么成分?”查路条,搜身,盘问,随便捆起来刑讯逼供。

道县电业局工人陈某,查线路来到城郊公社,遇上民兵厉声喝问,吓得说话结结巴巴,马上被认定为逃亡的四类分子,拖进被杀的地富及子女行列,准备第二天一早处死,幸亏一名农村基层干部认出了他才免于被杀。

湖南大学机械系学生蒋晓初,时年22岁,因学校停课闹革命,从长沙回到家乡审章塘公社黄土坝大队暂避。其父蒋勋,毕业于湖南大学历史系,1949年后在道县当教师,曾担任过道县一中的校长,因出身不好,此时被开除回家,与几十个地富分子及子女一起被关押在大队部,其次子蒋晓中也关押在里面。蒋晓初跑到大队部宣传毛泽东思想,“出身不由己,道路可选择”,试图说服那些丧失了理智的基层干部,结果被关起来。

半夜时分,蒋晓初和他的弟弟被大队“最高法院”的刽子手们叫出来,五花大绑押往河边。鸟铳响了,蒋晓初身上射满铁砂,但他没有倒下,仍然在高声朗诵毛语录:“‘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各级领导同志务必充分注意,万万不可粗心大意。’同志们,你们这样做要犯错误的呀!”民兵聂XX不耐烦了,冲上前,手起刀落,砍下蒋晓初的头颅,接着又砍下蒋晓中的头颅,尸首被踢进河中。许多在外地工作的道县人,或因出身不好,或因这样那样的问题,被一张“母病速归”之类的电报骗回乡,与蒋晓初一样遭到杀戮。

县城街道上,气氛紧张到极点,只要一阵旋风刮起,吹起几片纸屑和尘沙,或者某人不小心碰翻了一只洋铁桶,所有的人立即惊呼着抱头鼠窜。当地人把这种现象叫作发地皮疯。一到黄昏,县城便成一座死城,人们龟缩在家,把门拴抵牢。屋子的横梁上铺着棉絮棉衣之类,因为担心流弹从天而降。

喝惯了河水的道县人,已无人再敢饮用被尸体污染的河水,县城仅有的五口水井一时身价百倍。在五星街的戚家井旁,每日凌晨就出现排队汲水的长龙。水乡泽国的道县发生了水荒,因争井水而引起的纠纷时有发生。道县人爱吃豆腐,县城的豆腐店多开在河边。如今河水不敢用了,全都被迫改行做米豆腐。店家挑着米豆腐沿街叫卖:“井水米豆腐!井水米豆腐!”仍然无人问津。街上贴出“为革命吃河水”的大字报,一些革命闯将现身说法,带头饮用河水,希望化解饮水危机。

1967年,整个中国都已疯狂。道县的街头巷尾,触目尽是“北京来电”和“特大喜讯”,人们手捧“红宝书”,高举语录牌,敲锣打鼓涌上街头,欢呼毛泽东的最高最新指示,并很快结成两个对立的派性组织:一派叫毛泽东思想红战士联合司令部,简称红联;另一派叫无产阶级革命派斗批改联合指挥部,简称革联。红联称革联为革匪,革联称红联为红老保。

革联主要由青年学生、市民、手工业者、下层知识分子及少数干部组成,成分比较复杂,知识层次较高,不少人过去遭遇过政治迫害,对官僚阶层和现实社会的不公正更具反抗精神。这一派在县城势力较大,以道县二中为据点,用高音喇叭日夜不停地播送中央两报一刊纪念八届十一中全会召开一周年的社论《宜将剩勇追穷寇》。

红联与当地政权有不可分割的联系,大多数人是既得利益者或名义上统治者的依靠对象,更倾向于维护既有的政权和秩序,对那些斗胆犯上作乱、自称造反派的人极为反感。红联拥有现实当权者和几乎整个乡村政权及组织的支持,认为杀人是民主革命的补课,地富反坏右以及21种人现在都活动起来了,正在向新生的革命政权猖狂进攻,你不杀他,他就要杀你,再迟疑我们就会像40前在武汉、长沙那样被“国民党反动派”屠杀。两派在县城里相互攻击指责,时有小规模武力冲突。“在农村杀人,只要贫下中农讨论通过就可以了。”

8月11日晚,红联在清塘公社营乐园大队部召开各区武装部长会议,决定第二天集中各区基干民兵(持枪民兵),攻打革联总部所在地道县二中,由清塘区武装部长关有志等人组成前线指挥部,关任总指挥。会上强调,必须加强管制四类分子,建立巩固的“后方根据地”。

与此同时,县武装部长刘世斌、县委副书记熊炳恩召开全县各区、社“抓革命、促生产”小组组长电话会。熊布置了各区、社抓紧抢收中稻、抢栽红薯的任务之后,告诉大家,县武装部和县公安局的枪被抢了,阶级敌人要翻天了。他愤怒地敲着麦克风说:“各地要发动群众采取果断措施,加强对阶级敌人的专政,要把民兵组织起来,保卫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保卫好‘双抢’。”

8月13日,红联进攻道县二中革联总部的战斗失利,被打死2人,打伤多人。红联举行抬尸游行,高呼“血债要用血来还!”当天,熊炳恩对四马桥的王甫昌、一区的武装部长刘善厚、七区副区长宛礼甫,以及由县里派去大坪铺的张望耻和其他各区的“贫下中农最高法院”的负责人说:“告诉下边,一队可以先杀一两个。”

8月13日上午,寿雁公社召开各大队干部会议,公社文革主任兼公社红联司令徐善明,根据寿雁区“抓革命,促生产”小组组长陈智希的指示,与公社武装干事何建锡私下交换意见,决定搞掉曾经当过军统特务的历史反革命分子朱勉。会上,公社武装部长又在讲话中重点点了朱勉的名,说他与革联有联系,搞反革命组织,要杀贫下中农。当晚,寿雁公社下坝大队召集四类分子训话会,趁机找岔子将朱勉拖到山上打死,成为道县大屠杀的第一个被害人。

四马桥区杨家公社闻风而动,公社秘书、现已变成区红联副司令和公社红联司令的蒋文明,召开会议发布命令:第一,从现在起,各大队要组织人站岗放哨;第二,要采取得力措施防止革联下乡串联;第三,要发动贫下中农管好四类分子;第四,四类分子如果乱说乱动,要搞暴动,各大队要联合起来,采取断然措施。

蒋要大家讨论,郑家大队党支部委员、联络员郑逢格第一个发言:“我们大队地富活动很猖狂,噎组织起来开了几次秘密会了。历史反革命郑元赞的老婆钟佩英,串联一些地富子女,去宁远参加了‘湘江风雷’,噎领了两个月工资了,还准备领枪回来,跟贫下中农作对。地主崽子郑生尧噎在支书郑逢蛟门口睡了好几晚了,郑支书害怕被杀,噎躲起来了。阶级敌人这样猖狂,我们贫下中农不知哪一天会死在他们手里。”周塘管大队支部书记接着说:“吃亏了,我们噎落到敌人后面了!”前进大队支书感叹道:“阶级敌人这么猖狂,毛主席他老人家怎么不开口呢?”

蒋文明叫大家翻开随身携带的“红宝书”,学习了一段最高指示:“蒋介石对人民是寸土必夺,寸利必得。我们呢?我们的方针是针锋相对,寸土必争。……他左手拿着刀,右手也拿着刀。我们就按他的办法,也拿起刀来。……现在蒋介石噎磨刀了,因此,我们也要磨刀。”学完语录,蒋说:“革命的同志们,其实毛主席早已开口了,只是你们不理解呀!现在的问题是如何组织群众干!”

郑家大队民兵营长郑会久问:“像钟佩英这号人,怎么搞?”蒋文明毫不含糊地回答:“她什么时候起来暴动,就什么时候搞掉她!”接着,他们确定了公社的总联络员,议定了各大队的联络暗号,同时策划了杀害钟佩英的具体方案。有人提出派人将钟佩英偷偷搞掉,或趁她出工时骗到山上搞掉,被否决。

14日晚,蒋司令带着两名随从到富足湾,主持召开富足湾、老屋地两个大队党团员会。会上,除了介绍他的备战方案外,蒋又增加一项新内容:讨论钟佩英组织反革命暴动的罪行。15日晚,郑会久、郑逢格按照蒋文明的布置,召开四类分子和四类分子子女训话会。郑会久喝问钟佩英:“你到宁远去,为什么不请假?”钟佩英答道:“我又不是分子,我是子女,为什么要请假?党的政策规定,出身不由己,道路可选择。”

他们捆钟佩英时,钟的两个儿子,一个18岁,一个20岁,喊“要文斗,不要武斗”。钟佩英被用锄头棍棒打死后,他们想,她的两个孩子还在,将来肯定要给母亲报仇,于是有人提议:“干脆一起搞掉算了。”于是一呼百应涌到钟佩英家,把她噎上床睡了的两个儿子拖起来,分别拉到后面和对面的山上,一顿锄头扁担,活活将两条年轻的生命打死。

事毕之后,他们又集中到钟佩英家,既紧张又亢奋,无意回家安息,便将钟家喂的几只鸡鸭全部杀掉,一锅炖了,又打来烧酒宵夜。待到锅里只剩下一点汤汁的时候,蓦地听到一声鸡鸣,众人心里一惊,赶紧推门而出……

天一亮,郑会久早饭没吃就急匆匆赶到公社,将搞掉钟佩英母子的情况报告给蒋文明。蒋文明说:“好!行动快,有魄力!”郑会久心底那一点慌乱终于镇定下来,以后也就不再在乎什么了。

8月17日上午,蒋文明主持召开各大队五巨头会议,再一次高度赞扬了郑家大队贫下中农的革命行动。散会后,各大队急起直追,很快在合作、塘坪、早禾田、陈家、三角河等大队杀了31人。

现任郑家大队支书郑逢桥回忆钟佩英时说:那是一个很体面的女人家,四十来岁,念过书,粗活细活都拿得起,还会做衣裳,听说是蓝山县那边一家大户人家的女儿。那阵子,钟佩英社会关系不好,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也难保不出事,她又去参加什么‘湘江风雷’。我那时是支委,那天开会,他们讲起钟佩英的事,我大吃一惊:钟佩英搞了那么多活动,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死也死得惨,就在路边那口山塘边,好几天没收尸。还有她两个儿子,就更惨了。”文革中,大队在四类分子及其子女中秘密安排了几个耳机(卧底)刺探敌情,定期汇报。郑家大队杀第四批的7个人时,是命令一些没有被杀的地富分子和子女用绳子把这7个人勒死的。

杨家公社杀掉钟佩英母子三人的消息很快传开,全县流传起“四类分子要造反,先杀党,后杀干,贫下中农一扫光,中农杀一半,地富作骨干”的谣言,加之在此期间有4个区搞出7个反革命组织,逼供出一个纲领,即“八月大组织,九月大暴动,十月大屠杀”,气氛十分紧张。从8月17日开始,清塘、清溪、梅花等区先后召开社队干部会议,动员部署杀人。

8月13日,祥霖铺区的袁礼甫在上渡公社召开杀人大会,杀掉了7人。紧接着,他又成立了一个百人杀人团,分赴各个公社和大队,组织更大规模的屠杀。被杀的人,有的是从床上拖起来的,有的是从田里叫上来的。从8月13日到8月底,半个多月里,根据宛礼甫上报的杀人名单,共杀掉了1千多人。屠杀的方式骇人听闻,土枪崩、沉河、断头、截肢、开膛、腰斩、投窑火烧、集体爆炸,年轻的妇女则集体轮奸后杀害。

8月14日,桥头公社公安特派员杨逊卿,到大江洲大队召开大队干部会,督促杀人。第二天,该大队杀二人:75岁的秦秀容和她5岁的孙子何国新。那么多四类分子及其子女不杀,何以就杀这一老一少两个阶级敌人?杨特派员召集开会时,有人提到,过去秦秀容家里光洋用斗量,餐餐煎鱼炖肉,还说秦秀容藏有几本存折,杨逊卿心里一动。秦秀容家如今只剩一老一小,某天老的腿一伸走了,那些光洋天晓得会落在谁手里,说不定就留给蒋介石反攻大陆用了,于是决定把这一老一少抓起来。秦老太太一囗咬得钉子断:光洋一块没有,土改时都交出来了,如今祖孙两个相依为命,一个劳动力没有,吃饭都成问题,哪里还有钱存?杨特派员不高兴了。

老的死顽固,就威吓小的:不交出光洋就要上绳(捆起来),再不坦白交代就要判死刑!说着拔出腰间的手枪,吓唬小孩。5岁的何国新没见过这样恐怖的场面,跪在奶奶脚下,哭得凄惶:“奶奶,你把光洋交出来吧,交出来……”秦秀容如泥塑木雕。何国新又转向持梭镖、马刀的人们:“叔叔伯伯,你们莫杀我,莫杀我。我会做事,我给你们放牛。”“交出光洋和存折就不杀你了。”杨公安仍然抱有希望。何国新又转身抱住奶奶的腿,拼命哀求:“奶奶,你把光洋交出来。光洋是什么啊,藏起有什么用?”老人伸出干枯的手掌,抚摸着孙子的头说:“好细崽,不要以为活在人世上有好大的味道。我走了,谁来照顾你?不如跟奶奶一起走,路上也好有个伴。”

理家坪公社有个地主分子,60来岁,“解放”前做过国民政府的县粮食局长,虽然活过了土改和镇反,以后每次运动一来都要被折腾一番。这次逃不过了,群众大会上被判处死刑。大队贫协主席兼大队“贫下中农最高法院院长”宣判后问他:“你知罪不?”他说:“我不知道犯了什么法。”“你说要先杀党,后杀干,贫下中农一扫光,中农杀一半,留下地富当骨干。”“我好像没说过这个话。”“你还不老实!说,你这样想过没有?”“你让我想一想我想过没有。”

“你还不老实!”囗号声骤起。“我想,杀党、杀干我或许可能想过;但是,杀贫下中农,我确实没有想过。”“你还不老实!你杀党、杀干就不杀我们贫下中农吗?”“你们贫下中农都是做工的,不是说地主是靠剥削贫下中农生活的吗?把你们都杀了,我剥削谁去?”“你,你死到临头还不老实!”“我正因为死到临头才特别老实!”于是群情激愤,一涌而上,让这个嘴硬的老地主跪下,把他和十几个四类分子及其子女捆在十几根木桩上;党员、团员、生产队长以上的干部,每人发一根木棍,依次一人打一棍,打一棍问一声:“还老不老实?”直到把这个老地主打死。

8月17日上午,清塘公社清塘大队俱乐部礼堂召开清塘区生产队以上干部紧急会议。会议由区武装部长、红联营江前线总指挥关有志主持。关说:道县革联为了达到反革命政变的目的,8月8日抢了武装部的抢支,公开散发反革命传单,要血洗道县。8月13号又开枪打死我们工人阶级和贫下中农,我们区也发现了农民党和新民党,八区伪县长郑元赞的小老婆还组织了反共救国军。现在公检法都瘫痪了,阶级敌人如果拿刀杀我们,我们就要杀他们,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们要成立贫下中农最高法院,行使生杀大权。

会后,久隹公社的公安特派员蒋白举,带领久隹公社与会人员三四十人,冲到唐玉的家。众人扑上去,一阵乱棒将其打死,丢在禾坪边的水塘里。久隹、新塘两个公社的5个大队行动迅速,4天内杀了13人。凤成洞、中文洞大队杀了40多人,数字报给熊丙恩,熊厉声斥责:“你们那里就那么清白?你们的阶级立场到那里去了?”这些地区的干部为保自身平安,只好回去补杀。蚣坝区是道县杀人最多的区,8天杀人1054人,全区50人中就有1人被杀,占全县杀人总数的四分之一强。

8月22日,小甲公社召开了一百多人的革命会,各大队、生产队主要干部参加。公社武装部长廖龙九号召杀人要越快越好。当晚,洞仂口大队党支部计划杀5人,打电话向公社请示,公社秘书杨庆基当即批准。得到批准后,洞仂口大队民兵将这5名四类分子押到村囗,用鸟铳、锄头打死,丢进一眼废红薯窖中。

同一天,蚣坝区主要负责人王盛光坐镇兴桥,下令民兵封锁所有道路渡囗,严查行人,不准放走一个阶级敌人。晚上又召开宣判大会,叫民兵五花大绑了杨贵清,谎称要将杨押送道县公安局劳改。押至上关河边时,民兵杨飞吉按照指示,从背后一马刀将杨贵清砍死,抛尸潇水河。当晚,王盛光又打电话给区武装部长兼区红联司令何昌学,要他以区委和区红联的名义打电话给小甲和蚣坝公社,指示每个大队选一两个罪大恶极、调皮捣蛋的四类分子宰掉。

何昌学于当晚和第二天把这个指示下达给蚣坝和小甲两个公社,于是全区3个公社和几乎所有的大队都相继召开杀人部署会。到8月30日,小甲公社的13个大队已有12个大队杀了人。公社副书记杨盛芳和武装部长廖龙九认为小甲大队行动不力,几次向该大队负责人打招呼,进行教育。杨盛芳召开全公社总结表彰大会,表扬了洞仂口等几个行动快、成果大的大队,重点批评了小甲大队;会后派出一个排的基干民兵,带着抢支、马刀、炸药,进驻小甲大队,当即将12名地富分子及子女,用一根绳索捆起来,捆成一团,中间放一大包开山放炮用的炸药,点燃导火索,将12人炸死,这叫“坐土飞机”。

8月23日,柑子园公社成立了贫下中农高级法院,先后开庭审讯13人,其中8人被判死刑。在公社武装部长敬反修、公社贫协副主席、贫下中农高级法院院长梁域指示下,27日艳旗大队杀7人,28日红旗大队杀6人。

8月25日,油乡公社武装部李部长严厉批评跃进大队行动慢,拖了全公社的后腿。

8月26日,蚣坝公社河滩大队将各个生产队推出的21名青壮年四类分子五花大绑,由手持马刀、梭镖、鸟铳和锄头的民兵和积极分子押解至葫芦岩的洞囗。大队文革主任、贫下中农最高法院负责人何兴盛,代表贫下中农最高法院,宣判这些人死刑。何兴盛叫一个名字,民兵就牵一个到洞囗边,由负责行刑的人用马刀或梭镖、棍棒之类杀倒或打昏,丢下岩洞。有人被丢进洞里后,居然没有死,在里面拼命呼救。何兴盛在洞囗边窜来窜去,急得直跺脚,叫民兵不停地往洞里扔石头,又叫人搬来成捆稻草,点燃扔下去烧。最后他还是不放心,又打发人跑回村里,拿来一大包炸药,挂上导火索,点燃丢进洞里。轰隆一声闷响,岩洞内重归寂静。

随后,何兴盛回到大队部,摇电话向区里和公社汇报,并请示下一步的工作。区委主要负责人叶成虎指示“全部杀掉”,公社党委书记指示“一个个都给我搞掉”。当晚,何兴盛指挥民兵,又将31个阶级敌人赶上一只大木船,每人身上吊上一块大石头,将船划到河的深处,然后一个一个丢进河中,其中最大的74岁,最小的才56天。张秀华一家6口,丈夫、婆婆和3个儿子被杀。贫农光棍蒋癞子是杀人积极分子,杀了张秀华才56天的小儿子之后,苦苦请求组织,得到允许,强逼张秀华与他成亲。当晚,大队成立财产清理小组,将被害人家中的财物分掉,并从被杀人家中拖出几头肥猪杀了,又杀鸡宰鸭,在晒谷坪上召开庆功大会餐。

8月27日,跃进大队党支部书记何方前指挥各队干部、民兵和积极分子,召开大会,将全大队地富分子及子女64人,绑捆得结结实实,押往石头山水库。有两个地富分子年岁太大,走不动,要人拖,大大影响了队伍前进的速度。押到何家河边时,几个民兵拖得不耐烦,请示何支书,用鸟铳将两个老的打死,扔进河里。到达石头山水库后,因陋就简开一个群众大会。大队贫协主席代表贫下中农最高法院宣布何光美、左南方等62人死刑,然后验明正身,分别推下三囗窖内,将稻草浇上煤油点燃,投入窖里,熏后,掩土活埋。

道县杀人的消息传到长沙,省革委会筹备委员会和支左的47军,派出刘兆丰副参谋长率6950部队于8月29日赶赴道县,召开各区、公社干部会议,宣布命令停止杀人,敦促他们立即赶回去制止屠杀。散会后,熊丙恩却授意这些干部故意在路上拖延时间,有的甚至在路上打电话通知刽子手抓紧时间,在一天内把该杀的人杀光。

8月29日,柑子园公社召开各大队支书、贫协主席、民兵营长等基层干部会议,传达共军47军制止杀人的电报,强调不准再杀人,谁杀谁负责。紧接着,党委书记胡化维讲话,却表扬了那些杀人多、行动快的大队,点名批评了那些没杀人的大队。挨了批评的那些大队很不服气,东风、胜利等大队散会回去就杀了15人。会后,梁域召集卫星大队的几个主要干部碰头,做出决定,当晚杀掉了朱用进父4等4人。

9月2日,47军的部队已进驻道县三天,制止杀人的精神也贯彻到全县各大队。傍晚,梅花公社东风大队社员何若贝从县城搞副业(打工)回来,同村的何定信、何若英父子到何若贝家聊天,想听听城里的新鲜事。这事传到大队民兵营长何子良那里,却成了何若贝从革联窝里跑回来搞串连。何子良当即吹响紧急集合哨子,带上十几个民兵将何定信父子抓起来,并迅速整理出何定信通匪的十条罪状,还附带整了一个漏网富农何喜生的材料,一同报请公社批示,公社同意杀掉何定信。

9月5日上午,何子良召开社员大会,宣布何定信、何喜生的罪行。散会后,他亲自带领民兵20多人,把何定信、何喜生押至狮子山槽古里杀害,何若英被绑去陪斩。为了让何定信死个明白,杀他时,何子良说:“慢点,我问你,你还砍不砍我屋里的樟树?”1950年何定信任区代表时,曾为一棵樟树与何子良发生纠纷,此事闹到区里。最后,何定信打赢了官司,何子良至今耿耿于怀,伺机复仇。

当天晚上,何子良又以公社来了电话,马上要把何若英押到公社审讯为借囗,带领3个民兵把何若英从关押的祠堂里提出来。何若英向何子良求情:“子良哥,你我都是贫下中农,我究竟犯了什么错误,你给我提个头,让我好好想一想。”何子良说:“你还没犯错误?你老子砍了我家的樟树!”何若英说∶“那是我父亲的事。我那时还年轻,不能怪到我身上。再说,我父亲也死了,算是罪有应得了吧。”何子良听得心里烦,心想照你的说法,那些地富子女也就不该杀了,留着以后翻天?“不要讲了,话讲多了是水。”何子良喝止道。几个人将何若英押到盘家石灰窑边时,何子良叫民兵开枪。大家觉得,不是说公社要提人吗,怎么在这里搞掉呢?都不肯动手。何子良生气了,狠狠骂了一句,亲自开枪将何若英打死,又叫一个民兵用马刀把何的头割下来示众。

祥林铺公社吊高楼大队的何代余支书,嘴巴能说会道,嗜好也多,比如好打人,好女人,好多吃多占。1964年农村搞社教运动,大家都不提对何支书的意见,只有贫农何代井站出来,清了何支书的账,还打了他一耳光,后来何代余杀了自家一头猪用于退赔。

杀人风一起,何支书在会上说:“搞阶级斗争嘛,一要看成分,二要看思想,不光是搞掉几个四类分子,那些一贯调皮捣蛋的坏家伙也要干掉他个把子,让毛主席的光辉彻底照耀我们吊高楼大队!”何支书毛泽东的著作学得好,用得活,懂得饭要一囗一囗吃,仗要一个一个打,要利用矛盾,各个击破,决定安排苦大仇深的何代井出面请求消灭四类分子。何代井不愿意干杀人的营生,何代余就语重心长地批评他阶级立场不稳,屁股坐歪了,与他一同学习毛主席的最高指示:“那些最大恶极的土豪劣绅,恶霸,反革命,你说杀不杀呀?要杀。有些民主人士说杀得坏,我们说杀得好。”

何代井的思想工作做通了,仿佛焕发了青春,提着明晃晃的马刀,村里村外赶着去杀人,一时成为令人瞩目的杀人英雄,出尽了风头。四类分子及其家属差不多杀干净了,上面传来话:禁止滥杀。何代余立即召开大队民兵营长、革委会主任会议,研究如何除掉何代井这坨毒。何支书知道何代井性子暴烈,敢拼命,就想出一个智取的办法。那天中午,何代井被人叫去大队部分花生和红瓜子,何不知是计,早早来了,坐在大队部的门廊里抽烟。何支书看准了,一声令下,三条汉子冲上来,一顿扁担打断了何代井的手脚,然后立即召开群众大会,当场宣布何代井打人杀人,连小孩也不放过的种种恶行。群众义愤填膺,一致喊杀。人们赶来一头雄壮的牯牛,把何的双脚用一根粗索子套住,倒掉在牛背后,像拖犁拖耙那样,拖到两里路外的尖尖岭上处决。到了尖尖岭,何代井浑身皮肉全被拖烂,十几个民兵又用鸟铳打了一阵。

道县大屠杀中被杀的人,大多是满门抄斩,有的大队甚至株连族人。8月24日,杨家公社金狮庵大队以刘代修为首的大队贫下中农最高法院,杀了李念德家4口;就在47军进驻道县制止杀人的8月29日,刘代修还顶着禁令,又杀害李念德家9囗人。李家14口,只剩下李念德一人逃脱性命。

大坪岭公社土地塘村蒋汉正全家和同村几十人,被当做反革命一齐赶下岩洞,摔得半死,活活饿死闷死在岩洞里,凄厉惨烈的哭叫声持续两天两夜。洪塘营公社的杀人团,把两百多名反革命绑到附近的矿坑旁边,杀人团的李波清等先用枪打,然后不管死活,一律推下矿坑活埋。

桥头乡桥头村右派周文楝及其妻陈莲娥、子周辉在杉木岭出工,生产队长指挥青壮劳力将他们一家三口推进一囗多年不用的废窖里,搬出早已藏在松树林子里的两捆干稻草,点燃塞进地窖,见里面喊得凄惨,又在窖囗压了许多松枝堵住烟子,三条命就这样结束了。接着生产队长又派人到周家,将其另外两个孩子抓到杉木岭。队长接过两岁大的小弟,丢进火窖里。周大妹吓得嚎啕大哭,周队长毫不手软,抓住她推下去。因用力过猛,周大妹被推过了窖囗,周又追上去揪住她,如此几番才将8岁大的小姑娘推下火窖,活活烧死。

横岭公社小路窝大队支书唐兴浩和民兵营长蒋文,指挥民兵和积极分子,将蒋汉镇及妻子周军阳等15个地富及子女五花大绑,押至大队部仓库边的禾坪。唐兴浩因借了蒋汉镇100元钱一直不还,遂起杀人灭门之心,吩咐人到蒋家捉来他的三个崽女,一起押至枫木山的天坑边。唐兴浩跳上一块石头宣布:“现在,我代表大队贫下中农最高法院宣布你们的死刑!”许多被捆着的人,顿时就瘫倒了。民兵们围上来,用鸟铳、梭镖对着他们。唐兴浩站在高处点名,点到谁,谁就被拖到不远处的天坑边处决,然后推下天坑。周军阳被推下天坑后苏醒过来,7天后被人救起,她家其他5口全死于天坑。1985年,唐兴浩被开除党籍,在处理遗留问题工作组的追问下,他才托人将那100元还给周军阳。

杀人凶手还对受害人妻女进行集体轮奸。8月26日晚,田广洞大队贫协主席陈登义指挥民兵,在大队部打死陈高肖和另外两个地富子弟,用马刀砍下3人脑袋,以示其革命坚决。陈高肖的妻子吓得逃回娘家朱家湾,大队民兵营长义正希闻讯带着民兵追到朱家湾,把她押回大队部。陈高遇定让参加屠杀的人“开大锅饭”,说:“朱家湾、倒水洞一带,地主婆都给贫下中农开了大锅饭,我们这里为什么就不开呢?杀都杀得,哪里还有搞不得的道理。”陈锡位招呼民兵们:“大家吃饱些,攒足精神开大锅饭啦。”陈登义率11位民兵,在大队部吃饱喝足,把陈高肖的妻子拖了出来,集体轮奸,还从这个女人的衣袋里掏走20元钱和4丈布票。次日,他们将气息奄奄的女人抬到老光棍陈高月家,强迫她嫁给这个贫下中农。当晚,她又饱受陈高月的蹂躏。女人恢复神智后,乘人不备,逃回娘家。后来,腹中胎儿早产,产后十天死亡。

在大屠杀风潮中,凶手每杀一人,报酬是二、三元或十斤谷,由大队或公社开支。胡茂昌这个人,一字不识,好吃懒做,手脚不干净,平时村里人就瞧不起他。即便是杀人风起时,大队也不安排他去杀人。胡茂昌坐不住了,嚷着要去杀,谁都拦不住,你总不能不让人家杀阶级敌人嘛。胡茂昌为什么争着去杀人呢?一是他心里发冲,想杀,二是杀人有补贴。

所在大队的贫下中农最高法院,判处21名四类分子及其子女死刑。胡茂昌自告奋勇,跳出来说:“我来一个!”待到把一干人犯押上山就地正法时,一些人又感到下不了手,有点畏缩。胡茂昌上前一步,拍着胸膛:“怕什么,看我的!”他抢过一个民兵手里的马刀,挥起来,眼都不眨一下,一气砍掉7个。砍到第八个时,刀不快了,杀卷囗了,他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像用锄头挖土一样,硬是把个脑袋挖断了,弄得自己浑身是血,头发都被血浆糊住了。

杀完人,胡茂昌像凯旋的英雄,模仿起古装戏里刀斧手的动作,把滴血的马刀高举过头,向围观的人示意,顿时赢得一片啧啧赞叹。这时,其余13名噎被其他民兵砍掉了。胡茂昌想用马刀尖挑起一个头举起来耍耍,弄了几下没挑起来。环顾四周,胡茂昌意犹未尽,陡然想起某个被杀的人家中还有几个小孩子,便向在场的大队党支部书记建议,某某家还有三个毒麻仔(小孩子),也一起搞掉算了。大队书记已被胡茂昌的作为镇住了,想不到这家伙还真是个人才,没等支书点头,胡茂昌就一马当先杀回村去。

进了那家的门,也不答话,当头一棒先敲掉了开门的老大。老二吓得扭头就跑,被胡茂昌一把抓住,举起来用力往下一摔,也没气了。他从被窝里抓起最后一个,正要如法炮制,孩子的奶奶(因娘家出身较好,又与大队主要负责人有点亲戚关系,未被杀掉)掂着小脚,母鸡一般扑上来,死死拽住小孙子不放。胡茂昌大为恼火,猛一发力,将老奶奶推倒在一丈开外,顺手提起孩子的两只小脚,朝下使劲一摔,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胡茂昌那青筋凸暴的小腿上溅满了红红白白的孩子的脑浆。

这一天胡茂昌共得杀11人,得手续费55元,比他去年年底的分红还多。胡茂昌所在的大队经济状况好一些,每杀一人补贴5元。

杀人团不但杀本地人,外地人也不能幸免。出差的,探亲访友的,做生意的,都一一盘问。查出身,查观点(是湘江风雷派还是红高司派),查组织,查来道县的目的,查探访什么人,一旦查出嫌疑,不问青红皂白,交由贫下中农最高法院登记注册,拉出去就枪毙了。被杀的外地人多达700多人。

军队进城的第二天,红联和革联又在县城发生大规模武斗。红联方面指挥失当,被革联打死2人,打伤7人,俘虏360余人,缴枪120余条,梭镖、大刀、棍棒丢弃无数。红联召开400人的追悼会,红联头头关有志、贺霞等人在会上声称:“四类分子胆敢翻天,就斩草出根!”

祥林铺区区长袁礼甫得知要停止杀人的消息后,立刻召开会议,谋划、布置在祥林铺区来个“大扫除”。区基干民兵被紧急集合起来,召开杀人誓师大会。袁在总结发言中说道:“这次任务光荣又艰巨,我相信同志们一定能圆满地完成。三天后上来会师,我们等待同志们胜利的消息!”会后杀猪劳军。在震耳欲聋的锣鼓声中,袁礼甫带领几名区社干部为120名雄赳赳、气昂昂的民兵送行。三天后,这120名民兵遵照指示,准时回到了区指挥部汇报战果:三天内共杀569人。

9月1日清晨,一架伊二型军用飞机在道县上空低低飞行,撒下制止杀人的传单。次日又撒一次。传单内容主要有:“禁止杀人!”“杀人犯法!”“要文斗,不要武斗!”“不要群众斗群众!”开始制止杀人非常艰难。一天中午,部队听说清塘区一个地方要杀人,团政委孙润清立即派营长刘富安带人赶去制止。到那里天已近黑,人也被杀了,尸体摆在一囗水井边,几个人手持切西瓜的长刀堵在村囗,不许军人进村,经再三宣传,才让进村。当晚,他们没地方住,住进一个小卖部。卖主马上把能吃的东西全藏起来,不卖给他们,说:“不是不给你们吃,是不敢给;谁给了,上面就会抄谁的家,还会掉脑袋。”

9月23日,革联将冲入二中的红联打死12人,打伤多人。这又激起红联派的愤怒,将仇恨再次转移到农村那些无辜的弱者身上,使得部队制止杀人的工作更加困难。特别在农村,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手持大刀、长矛、鸟铳等凶器进行围攻,骂这些制止杀人的部队是“刘少奇的部队”,是“为地富反坏右效劳”,扬言要与他们拼到底。

道县大屠杀好比引爆了一颗“精神原子弹”,冲击波四下扩散,省会长沙的湖南大学也跟着贴出“斩尽杀绝黑七类”的大幅标语,道县的几个邻县更是跟风杀人。江华瑶族自治县,从8月29日到10月25日,57天里杀了898人。宁远县8月18日开始杀人,先是梅岗公社小欧家大队杀了4人,接着麦地公社贫协主席、文革主任王财富指挥民兵把38名地富分子及其子女像柳条儿串鱼一样捆成一串,一个个推下荒废的红薯窖,放火烧死,盖上黄土。晓睦塘公社党委书记李远生召集晓睦塘大队干部开会研究杀人,有人问他怎么搞,他笑而不答,很艺术地从地上捡起一根稻草,另一只手以掌代刀,作了个砍的姿势。干部们言听计从,将全大队地富及其家小共68人统统推入地窖活埋。这个大队是零陵地区杀人最多的大队。

宁远县有个弯子里村,村子不大,多数都姓郑。中秋节后的第五天清早,该村50多人被乱刀砍死,全部丢进地窖。身材高大的郑工金被砍死后,身子进不了窖眼,杀手们毫不犹豫地用锄头将其身子挖成三段。12岁的少年郑山蓝吓得跑上山,躲在一棵树上,被抓了下来。他跪在地上磕头:“叔叔伯伯莫杀我,我一世替你们做工都要得。”这话成了遗言。刚满17岁,长得十分秀气的郑翠云,被几个人按在本村小学里轮奸,然后砍死。12岁的女孩郑见品,慌乱中爬进一条又臭又冷的阴沟,在里面躲了三天三夜,保住一条小命。村里三个单身汉,趁机将三个有些姿色的女人关起来,杀了她们的丈夫,然后堂堂正正地与她们结婚。宁远县杀人的特点是一家家地杀,杀光杀绝,不留隐患,共杀1092人,全地区排名第二。

江永县界牌公社党委书记杨修玉,大屠杀期间回老家道县探亲,沿途见河里漂着死尸,树上挂着死尸,很受启发,回到自己的公社就开杀人吹风会。第二天一早,文革大队的党支部书记刘自进带着一些人,敲锣打鼓地来公社报喜,称该大队昨晚已杀了6人(零陵地区杀人报喜的,仅此一例)。其他公社大队也纷纷部署杀人,先后杀325人。双牌县杀人的特点是零星、分散、残忍,全县共杀345人(含被迫自杀的48人)。新田县9月8日开始杀人,动手稍晚,其杀人特点是声势浩大,开万人大会,现场杀人。全县21个公社,有18个公社先后召开了万人大会。

零陵县的永州市,9月的几天内杀158人,占全县杀人总数的二分之一强。南山县共杀145人,该县基层干部阶级斗争觉悟高,大队一级自发追查反革命组织,杀掉其中骨干,实际上全部都是假案。祁阳县周塘公社逼供出一个黑杀团,公社组织委员李新明进一步扩大战果,深挖出600多反革命分子,并将追查风扩展到全县33个公社,共杀218人。

东安县距道县较远,杀人风期间仅杀11人。可是8个月之后,该县有关部门审查一个有作风问题的妇女,引发全县追查反共救国军,挖出一个有2258人参加的庞大的“反革命组织”。追查、审讯中,打死141人,被迫自杀278人,致伤残1132人。

道县杀人事件,从1967年8月13日到10月17日,66天里,10个区,36个公社,468个大队,1590个生产队,2778户,共被杀和被逼自杀4519人。受道县杀人事件影响,全零陵地区其余10个县市也都不同程度地杀了人。包含道县在内,文革期间全地区共有7696人被杀,1397人被逼自杀,致残2146人。按阶级成分划分,死者中四类分子3576人,四类分子子女4057人,贫下中农1049人(大多数有不同程度的历史问题),其他411人。其中未成年人826人,年纪最大的78岁,最小的10天,与杀人事件有直接牵连的14000多人。

杀人手段可归纳为10种:1、枪杀:(含步枪、猎枪、鸟铳、三眼炮等)。2、刀杀(含马刀、大刀、柴刀、梭镖等)。3、沉水(沉潭和沉河,沉河又称放排)。4、炸死(又称坐土飞机)。5、丢岩洞(一般都辅以刀杀)。6、活埋(基本上是埋在废窖里,故又称下窖)。7、棍棒打死(含锄头、铁耙、扁担等)。8、绳勒(含勒死和吊死)。9、火烧(含熏死)。10、摔死(主要用于未成年的孩子)。

当时对道县惨案进行过三次统计。第一次统计,共杀4500人;第二次统计,共杀6500人。第三次调查由47军刘副参谋长负责,由原检察院检察长阎维胜任组长,调查结果显示,确切数字是两万人,包括本地和外地立案在册的人和本地和外地失踪的人。

道县大屠杀接近尾声时,阎维胜、周志清、蒋良信、何适、王恩昌、周家丰、周贤维、刘香喜等8人,冒着生命危险,走访了100多名当事人和目击者,走遍了道县的村村落落,含着热泪听那些孤儿寡母叙述他们亲人惨遭杀害的经过,最后写出道县屠杀大事纪300多页,记录了有名有姓的6千多名死者的全部材料。半年之内,他们用多种方式向上级汇报,控诉熊丙恩等杀人魔鬼的罪行。中央令湖南省委调查上报,湖南省委又批转零陵地区,零陵地区又批转道县县委。材料就像一个皮球,被踢来踢去,最后又踢回熊丙恩手上。熊丙恩和道县县委向零陵地区报告:死人是实,是两派群众组织武斗打死的。零陵返报省委,省委返报中央,花了整整一年时间。

在此期间,8名上书者遭到残酷迫害。阎维胜,因为姓阎,又是北方人,被扣上阎锡山特务的帽子,关押一年,受尽毒打和折磨。周贤维、周家丰被关在牢里,遭受迫害。蒋良信被定为现行反革命分子,判刑劳改10年。刘香喜被判死刑,后改为20年徒刑,在牢中被打得死去活来。

1985年春,道县杀人事件调查组询问一个杀人凶手的杀人动机,该凶手理直气壮地回答:“他们是剥削过我们的阶级敌人。”“他们的子女并没有参加剥削呀?”“人在心不死,迟早要复辟的。毛主席说的哪里会错?”另一个凶手的回答是:“上头要我杀我就杀,要是现在上头又要我杀,我也会杀!”

转至——【阿波罗新闻网 2015-04-27 讯】

2015年4月27日星期一

毛畜罪责与共畜罪责

笔者:野夫


    我们往往诅咒纳粹、希特勒,诅咒文革、毛恶畜、共畜,却不曾认真地去追究过那些实施罪恶的个人,令这些人类的公敌逃脱了应有的惩罚。一个好听的说法是:一切向前看,不要再纠缠历史恩怨!是啊,中国人是能够忘却任何痛苦与耻辱的民族,我们在这种虚假的麻醉状态中忘却了许多不该忘却的东西,忘却了国仇与家恨!以致那些曾经伤害或迫害过我们的国家、民族的刽子手们把中国人看作失去人类良知与可以任意残害的人种。
    这样的事例多到不胜枚举:八年抗战,我们赢了,却任由那些荼毒中华人民十几年的日本鬼子逍遥而去,甚至共畜以放弃国家索赔,禁止民间索赔的方式把国人卖了,我们却在中日建交那一天参加庆祝!毛恶畜发动的文革害死了那么多的人,破坏了无数的家庭,给国家民族造成了史无前例的灾难,我们却轻轻地就忘却了,别说追究组织责任、个人责任,甚至连个文革纪念馆都没有设!
    如果面对那些被日寇、共畜杀害的同胞冤魂,我们扪心无愧吗?我们这些苟活的人,死后有脸去见这些亲人吗?
    有些被迫害的人在获得平反或领到象征性补偿时那种感激零涕的下作像,直令我怀疑他们身上还有没有残留下几分人的骨气,难道一块吐到地上的骨头就会令这些饱受欺凌与迫害的活人忘却那些埋骨荒野的同志、难友?
也许有人责备我不够宽容,看不开,何不利用被现政权重新接纳的机会,参加到腐败大军中为自己捞些实惠,总是说些不中听的话,揭旧疮疤令人尴尬与痛恨?
    因为我认为宽容是有个限度的,这个限度是不能被害人者利用来作为二次加害的掩护。如果我们一味地宽容下去而没有限度,只能鼓励那些本性邪恶的人继续伤害我们和家人。
    这样的事例太多了,由于我们的愚蠢与软弱,让日本鬼子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中国人的感情,侵占我们的领土;由于我们的宽容与软弱,我们没有建立起文革纪念馆来展览那些害人者的罪证,以致他们的后人甚至本人现在又出来参拜他们的靖国神社,为自己或先人的罪恶进行辩护甚至完全否认罪恶的存在!现在网络上对林昭、张志新、遇罗克、毛恶畜等人颠倒黑白的报道和攻击已经形成了气候,有人又抬出旷世恶魔毛恶畜的僵尸为其招魂。
    那些双手沾满土改、镇反、反右、文革、柬埔寨大屠杀、六四受害者鲜血的刽子手们,会因为我们的宽容而悔过或者放下了屠刀吗?没有,他们还在利用手中窃取的权力继续做恶,继续残害千万善良的人们。
    这些刽子手们披着政府的外衣,一贯利用窃取来的国家公权榨取民脂民膏,迫害一切敢于揭露其罪恶行径的人,在今日共畜势力所及之处,似乎他们就是予福予祸的神祗,任何人都要俯首低眉地逢迎他们。
    但是他们和我们这些没有被屈服的受害人亲属都明白,共畜领导者及其帮凶不是神,他们只是一群窃贼,他们逃脱不了垮台的命运,他们欠中国人的血债必有清算那一天。虽然他们表面上气壮如牛,一副“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的狂傲嘴脸,其实他们已到回光返照的前夕,这从他们那弹压不住浩浩荡荡的外逃队伍、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抓捕“天安门母亲”,封锁一切不同声音的惊慌失措举动中已得到印证。
    当年我们没有清算日本的侵华罪责,只是把帐记在军国主义头上,以致养虎遗患,给那些真正烧杀奸淫的侵略者留下传种、整训以图卷土重来的机会。
    文革结束,设有清算毛恶畜,毁弃那具僵尸,给了其徒子徒孙借尸还魂的机会,让我们比苏联人民多遭受了十多年的罪,以致今日还要遭受共畜的迫害。
    我们应该从历史的教训中汲取经验,不再把那些迫害人民的刽子手列为赦免对象,让每一个作恶者都要承担应负的责任,以起到扬善去恶的效果,让那些帮凶们在下手之前三思,不再使其有机会用国家责任或职务责任的借口逃脱惩罚。
    在这一点上,我们应该好好向以色列人学习,因为他们永不放弃地追捕纳粹分子,以牙还牙地报复恐怖分子,让以色列人在全世界面前赢得了尊严,没有那个组织或政权可以随意迫害以色列人而不受报复,以致昔日被随意迫害与驱逐的弱小民族在世界上获得了远比华人更高的社会地位。
    我们应该把余杰先生、丁子霖女士的主张向更多的中国人宣传,让更多的人明白,哪些是国家罪责,哪些是个人罪责,如果一个人受到政府的迫害,被非法拘留或判刑,这是国家罪责,帐记在共畜政权身上,由其领导者负责。如果这个人在被非法拘留或入狱期间受到某个人的折磨、凌辱或私刑,这个帐就应该记在这个人身上,无论用那种方式报复都是正义的,都是应该的,即便被害人无力报复,只要记下这个害人者的详尽资料,将来共畜垮台,这个人还是要为自己的反人类罪行承担罪责。如果我们都这样去做,就没有孙志刚的惨死,毕竟收容条例没有授予谁伤害被收容者的身体或取其性命的权力;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政治犯、刑事犯、法轮功学员被随意强奸、殴打或任意摧残。如果一个公务人员因为要升迁或得到某些好处而用凌虐人犯的方式讨好上级,他首先会考虑自己今后要付出的代价。
    我也希望每一个有良心的中国人都把自己身边的走狗及其主子的罪恶纪录下来,不要让这些残害人类的败类逃脱惩罚。象杀害林昭的凶杀:提篮桥监狱的典狱官、狱卒们、那个发明割喉手术的狱医、那个杀人为乐的宋要武…!让我们大家都象法轮功那样公布这些屠夫的行踪,让他们现出原形,无处逃匿!
    这也是我为惨死在柬埔寨的亲人同胞们认真记录的目的:我们一定要那些执行共畜指令屠杀几十万华侨的共畜驻金边大使馆工作人员和那些“专家”们负上因其反人类罪行而应负的个人刑责。这也是他们拚命要抓我或抓我家人的原因,因为他们要赖帐了,他们要杀人灭口。
    因为他们和抓丁子霖女士那伙人一样:他们是背负累累血债的刽子手!

2015年4月19日星期日

张大嘴酱菌用亲身经历揭露毛畜之滔天罪行

2015-04-18 02:19 PM
 

在腾訉论坛上我看到过题为《张大嘴(召忠酱菌)的个人历史》的一篇文章,里面有这样一段张大嘴(召忠酱菌)自述:

〝我是一个农民的儿子,出身贫寒,从小在河北盐山长大,那是一片低产或不产作物的盐咸地,至今仍是国家级贫困县。18岁之前,我一直在那一片热土上度过了我的小学和中学时代。18年间村里没有电灯,没有吃过一个苹果,更没有买过一件成衣。上小学的时候。桌椅板凳连同教室都是用土垒起的。只是到了上中学的时候才有了木制桌椅和用砖头砌起的教室。我们一个班40多名男生,全部住在一间宿舍里,大家睡通铺,一个人挨着一个人,浑身上下长满虱子、跳蚤和其他小生物。我每个礼拜要走很远的路去上学,身上背着经过精确计算后够吃一周的钱粮。大家睡通铺,一个人挨着一个人,浑身上下长满虱子、跳蚤和其他小生物。我每个礼拜要走很远的路去上学,身上背着经过精确计算后够吃一周的钱粮。每天一两个黑黑的红薯面窝头,外加几把地瓜干,一天的伙食不超过四五两。黑窝头发霉后能拉出长达一两米长的霉丝。而那正是我用以充饥的主要食物,没有青菜,没有鱼肉,更没有食油。〞他出生在河北省盐一个贫苦农家,年幼时每天早起到七八里外的小学去早读,路上可以看见好多〝鬼火〞飘忽在山县的坟地里。

他说:〝我小的时候馋肉吃,馋到这样的地步:比方说死了一个牲畜,人家就把它吃掉,骨头扔了,我拿斧子把骨头砸碎,吃骨头的碎末,就觉得很好了。〞

〝开始记事的时候就赶上了‘大跃进’,留在记忆里的就是大食堂、大炼钢铁,家里边所有能够炼钢的东西都拿走了,包括铜的洗脸盆。锅也拿走了,没法做饭,都到生产队吃大食堂。再以后没有粮食吃了,树叶子也被吃光了,只有地瓜和野草野菜。吃灰灰菜人会浮肿,脱水就会死掉。村里边每天都死人,大部分都是浮肿死的。天天四处流浪要饭,外地逃难的也过来了,每天络绎不绝。〞张大嘴(召忠酱菌)回忆说。

张大嘴(召忠酱菌)字字血声声泪的回忆,是不是给毕福剑〝他可把我们害苦了〞的定论做了一字一顿地充分论证?听听张大嘴(召忠酱菌)更加系统、尖锐、真实地控诉毛泽东〝害〞人之〝苦〞,那些纷纷要求把毕福剑清除出央视的毛左毛痞们,会不会又一次翻脸不认人,强烈要求把张大嘴(召忠酱菌)先生也从人民军队里清洗出去,以免败坏了人民军队更为高大的形象?(有节选)

2015年4月18日星期六

两亿人三退共畜恶党 共畜政权即将覆灭

2015-04-17 23:37:35 PM



2015年4月14日,在大纪元退党网站声明退出共畜恶党、团、队组织的中国人已经超过了二亿人,在这伟大的历史时刻,多位中国问题专家或学者均表示,这表明共畜恶党意识形态早已崩溃,随之而来的就是其政权的解体,共畜恶党面临覆亡。

【大纪元2015年04月18日讯】(大纪元记者李霞采访报导)2015年4月14日,在大纪元退党网站声明退出共畜恶党、团、队组织的中国人已经超过了二亿人,在这伟大的历史时刻,多位中国问题专家或学者均表示,二亿人三退,表明共畜恶党意识形态早已崩溃,随之而来的就是其政权的解体,共畜恶党面临覆亡。

共畜恶党政权进入残局 崩溃时间可以预见

现在共畜恶党官场几乎无官不贪,贪腐横行,淫乱成风。近年来贪官纷纷外逃,裸棺现象严重,棺猿自杀的日渐增多,如3月29日至31日的三天内,就有包括无锡市委副输妓在内的4名棺猿跳楼自杀,这种种乱象都凸显出一种末世之兆。刁禁评当局目前开始大力追逃贪官和赃款,设立24小时接受信息的贪官举报网,棺猿出国也受到限制,国内反腐也是紧锣密鼓,呈现一片高压态势。有评论认为这是共畜恶党官场大地震的前兆。

旅居美国的历史文献学者吴仁华对大纪元记者表示,贪官外逃、裸棺现象等主要是因为信仰问题,今天的共畜恶党棺猿从上到下都没有真正的信仰了,共产主义、社会主义这些他们根本就不信,入党的目的都是为了发财。没有信仰的棺猿从上到下都没有自信,他们知道这种制度迟早是会出问题的,政权迟早是会崩溃的,对共畜恶党这个政权都没有信心。因为共畜恶党当权者为了自己的利益根本不顾国家和民族的前途,以维稳的方式来维持统治,堵住所有改革的机会和出口,最后这个社会肯定会出现崩溃式的情况。

安徽省检察院前检查官沈良庆认为,共畜恶党的意识形态早就崩溃了,日前的毕福剑事件就是一个明证。人们的精神世界其实很空虚,私下里骂共畜恶党,调侃共畜恶党的现象普遍存在,几乎所有棺猿在饭桌上聊的话题都离不开这种政治段子。棺猿全都变成了人格分裂的两面人,在台前说一套,背后说一套。

共畜恶党将很快覆亡 现如同癌症晚期

共畜恶党意识形态早已崩溃,随之而来的就是政权形式的解体。对于共畜恶党将在何时解体覆亡的问题,众专家各抒己见。

山东民权律师李向阳:现在老百姓连杀头都不怕了,还怕退出共畜恶党吗?2亿人退出共畜恶党了,共畜恶党要崩溃、灭亡了。现在它已经被削弱的弱不禁风了,什么都怕了,草木皆兵,连我们清明节悼念时拍个照片,它都如临大敌似的打我们。从这就可以看到,共畜恶党快灭亡了,全部覆灭,走向灭亡。

原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棺猿李国柱:它崩溃的形势已经到了挡不住的程度了,就像癌症病人的晚期一样,已经无可救药了。无论它口头上怎么样说抓党的建设,组织建设,都是瞎扯,那都是口号,根本就做不到了。现在有人公开向单位提出退党,还有的自己翻墙退党,什么样的都有。几年前我曾经在北京天安门广场前的大街上看到一个老太太,手指着警察高喊:打倒中国共畜恶党!打倒共畜恶党!那个警察只是一笑了事。连警察都不维护它了,共畜恶党到了什么程度显而易见。

安徽省检察院前检查官沈良庆:共畜恶党本身就是一个黑社会组织,强盗集团,搞国家恐怖,他这个政权本身就不合法,老百姓受尽欺压,失业、下岗、房子遭强拆等等,什么都得不到,所以退出来肯定是好事,我很早以前就退过了。现在三退的数据达到2亿了,而共畜恶党自己公布出来的党员数据才有8000万,大家都在退、退、退,很快就把它退跨了。

大陆时政评论员陈明慧:要说共畜恶党还能支持多久这个问题,我可以肯定的是它的时间不会太久,但是不会说立刻就怎么样了,但目前很快会有迹象。

旅居美国的历史文献学者吴仁华:共畜恶党政权崩溃以后,总会有一个势力来接替管理这个国家,中国社会几千年来不断的出现政权更迭,没有出现过一个政权崩溃了没有第二个政权来接的情况,只是重建的时间长或短的问题。所以大家不必担心共畜恶党崩溃以后的中国会没有一个势力来接替、管理这个国家,这个总是会有的。


网评:
大纪元网友——崩溃怕什么,我们还有民国,我们还有百年老党,执政经验丰富的国民党,国民党对得起中华民族。

大纪元网友——共畜恶党的灭亡已成定局。

大纪元网友——蒋总统万岁,您的遗愿终于要完成了,共畜恶党就要灭亡了,中华民国万岁,欢迎中华民国政府重回大陸!!!

大纪元网友——
天灭黄俄巨浪潮,
退党洪流浪淘沙;
人心背向共匪倒,
驱除鞑虏马劣毛。
死去毛狗邓兲朝,
斩妖除魔江蛤蟆;
去党留政过渡要,
光复大陆即将到!

大纪元网友——都有兩億人了,這些人難道還沒不夠推翻中國共產黨嗎?知道兩億人是多大的數嗎?難道兩億人的膽還不夠少數中國共產黨的膽還大。

大纪元网友——共畜恶党从中国滚出去!中华民国千秋万代直到永远!

大纪元网友——不同的专家都已经看到了这一点:共畜恶党将覆亡,这很说明问题,应该形成这样的共识。自己应该选择站在历史正确的一边来。

2015年4月17日星期五

言论管制与共畜溃败

2015-04-09 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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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4.09.01:04.


2013下半年开始,中国的言论管制急剧加强,日益严厉。这个行为表明共畜已经溃败,需要言论管制保持所谓的稳定。但是由于中国经济的特点,言论管制效果有限,共畜溃败不可阻挡,且全面加速。

共畜主义是自身毁灭型的全民奴隶制经济机制。共产党的主要特点是高喊自由平等民主人权等口号,吸引广大希望不劳而获的民众支持,获得统治权力;进而建立一系列共畜主义经济系统,实施现代的全民奴隶制经济,为共产党统治集团的利益服务。由于奴隶制经济的净产出能力低,同时共产党集团群体的物质消耗高,导致经济入不敷出。共产党集团为了自身生存,在面临经济困难时,以毁灭社会价值和竭泽而渔方式,进一步加大对于社会经济的压榨。随着社会经济枯竭时,民众日益穷困,共产党集团开始遭遇生存危机。为了维持自身统治,共产党集团实施一系列瘦身措施,减少经济消耗,并且加强谎言宣传,尤其是强化言论管制。共产中国是共产经济的代表,是实施价值毁灭的典型。2008年后,中国进入最后的疯狂,在表面经济数字一枝独秀的下面,中国的清洁水源、宜耕土地、资源矿产和人力资源加速毁灭性消耗。随后,中国开始衰竭性崩溃,反过来推动经济崩溃,共畜进入新的危机阶段。

暴力和谎言是两个主要基石,支持共产党起家,并且维持其统治。其中,暴力是后盾,强化共产党自身的力量,支持共产党对社会的掠夺,实现共产党集团的经济利益。谎言则弱化社会的抵抗意识和能力,引导民众顺从甚至支持共产党集团的掠夺行为。谎言的维持需要两方面的工作:1、掌控宣传洗脑机器,包括共畜的洗脑机构(大中小学等等)和喉舌机构(文化宣传机构),以对民众灌输对共产党的恐惧感,而且极力鼓吹正面信息(正能量),制造欢乐祥和、稳定安宁的氛围,让民众喜迎和支持掠夺,或者情绪稳定地接受掠夺;2、实施言论管制,淡化或者防止真实信息暴露,重点防止经济真相的暴露,尤其严防人们认识共产党的虚弱本质,也就是所谓的负面信息(负能量)。其中,言论管制是维持统治的关键,是共产党极为关注和警惕的部分。一般来说,共产党暴力越强的时候,对于维护谎言的要求较低,言论也相对宽松;反之,当共产党较弱时,需要加强谎言宣传,更需要实施言论管制。

当共畜陷入危机时,首先实施言论管制。一般来说,言论管制可以总结为两步:先封口,再灭口。言论管制的作用在于通过对被管制者封口,强化自身的道德优势地位,更方便使用暴力;同时削弱被管制者的抵抗心理,甚至摧毁被管制者的心理,使被管制者束手待毙,进而对被管制者灭口。其中,毛恶畜最善于使用言论管制,通过管制强化自己的地位,保证自身的生存。

在抗日时期的延安,共畜将自己宣传成为抗日圣地,完全平等的理想场所,吸引大量知识分子和学生到延安。但是在延安,在物质条件非常差、严重男多女少的情况下,共畜领导集团既不缺吃穿,又不缺女人。王实味作为共畜的理论家之一,在当时的刊物《野百合花》中批评共产等级制度“衣分三色,食分五等”,尤其指向毛恶畜生活特殊。王实味批评共畜不顾抗日的艰难境况,而且和共畜自身宣传的完全平等脱节,引起其他知识分子和学生的共鸣和仿效。开始共畜还试图辩解,说是共畜革命的需要,但是被动辩解的效果不佳,知识分子对共畜和毛恶畜的质疑日益增加。后来,共畜采取主动出击的方式,在延安整风的时候,将王实味打成反革命,托派奸细。当时,有人找到毛恶畜,要毛恶畜手下留情,毛恶畜态度极为激烈,要求对方不得插手。在将王实味关押数年后,最终秘密处死。在打倒和关押王实味后,敢于批评的声音消失,延安重回纯洁圣地的形象。在大多数国统区知识分子的宣传和支持下,延安一方面吹捧美国的民主自由,另一方面抨击国民政府的独裁腐败,成为中国大多数民众盼望的大救星,并在苏联指挥和美国支持下,成功统治中国大陆。

另外,言论管制也是在经济转差时,共畜内部斗争的关键手段。在1949年后,毛恶畜通过言论管制,成功发动一次次的大清洗,打垮竞争对手,在斗争中生存下来。1957年,毛恶畜故技重施,开始要求知识分子大鸣大放,对共畜提出批评;随后立即变成引蛇出洞,随即进反右,对知识分子抓关杀,消灭所有反对的声音。到1959年,大饥荒开始,成批饿死人的情况出现。但是多地棺猿投毛恶畜所好,给毛恶畜耗巨资建造大量行宫。大饥荒扩散到全国后,毛恶畜号称不再吃红烧肉,和中国人民共度困难,被广泛宣传。当然,毛恶畜根据医嘱,已经改吃鱼虾和西餐。这时候,毛恶畜的饮食改变没人会提起,因为知情者为了防止自己被灭口,乖乖自我封口。

通过言论管制,毛恶畜在中国民众心目中的红太阳形象树立。毛恶畜纠集刘少奇、林彪等人打倒彭德怀;随后发动文化大革命,与周恩来恶畜、林彪等人,共同打倒刘少奇;再与周恩来恶畜一道,消灭林彪。在一系列运动过程中,毛恶畜充分利用言论管制的优势,没人敢于从言论上与毛恶畜进行抗衡。尤其是在文革开始时,毛恶畜背负着大跃进和大饥荒的责任,而且整个中国经济陷入困境,还被共畜的官僚集团很大程度孤立。毛恶畜自己跳出来,亲自写大字报,变被动为主动,发动文化大革命,砸烂公检法。因为毛恶畜在言论管制后,掌控话语权,而官僚系统无法从言论上回击,结果很快溃败。在随后的十年中,大部分共畜官僚机构被废弃,多波共畜军队将帅和部下遭到清洗和下放,同时大量年轻人上山下乡、去修理地球。这些行为都有效保障毛恶畜系和周系的庞大消耗,同时降低共畜系统的消耗,并且通过斗争瓦解民众的反抗能力,保持共畜的生存。

1990年代后,共畜逐渐实施关键信息管制,非关键内容放开的模式。例如,关键信息包括64屠杀、各种中央集权的经济政策、教育医疗养老住房等甩包袱政策、还有农业税及相关抗暴事件等。这些信息反映江朱上台的基础,增强共畜体制经济的关键措施,以及共畜利益集团的关键获利模式。通过关键信息管制,以及长期的宣传洗脑灌输,绝大多数年轻人都不了解共畜经济实质,积极支持共畜统治。人们按照共畜的指挥开展经济生活,成为血汗工厂经济的主要支持者。例如,80后群体具有上学缴费、毕业不包分配、高价买房、缴纳高额社保和个税、社保养老无望等等经历,但是仍然对未来充满希望,积极上学买房交税。另外,由于非关键信息放开,社会中很多表面和细枝末节问题暴露,让人们感觉到社会中有很多坏人。由于80后的群体懦弱和依赖心理,以及不了解经济系统的真实信息,因此将愤怒迁怒于各种表面现象上和坏人身上。

共畜利用80后群体的心理,引导民众对于坏人的愤怒。80后群体自己无法解决或者不敢面对这些坏人,所以更希望政府出面解决,更依赖共畜统治。在很多情况下,问题直接指向共畜的地方势力,民众对地方政府和棺猿失去希望,甚至恨之入骨。于是民众更希望依靠中央,觉得中央是好人,地方是坏人,渴望中央的英明领导给自己做主,解决地方的坏人。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出现一批小骂大帮忙的表演经济学家和所谓的公知。表面上在指出缺点问题,甚至指责很尖锐,但是给出的答案都是依靠政府。如果是地方政府的问题,就要希望中央政府开恩,惩治地方政府。例如,柴静号称自费拍摄《穹顶之下》,在强调一些地方和行业的坏人造成雾霾后,结果要求大家“从我做起”减少雾霾,以及拨打电话12360请求政府解决。这种表述模式迎合民众的心理,因此迅速走红,柴静也被看作英雄。

表面开明的关键信息管制极大支持共畜经济统治。从1990年代中后期开始,共畜全面实施血汗工厂政策,通过血汗工厂出口、引入外资和政府投资等手段,支持经济运转,度过共畜生存危机。尤其在中国加入WTO之后,血汗出口和外资进入规模急剧扩大,进一步支持共畜的强大。在这样的背景下,各级学校和报纸电视全面宣传共畜成就,让人们感觉到中国经济在经历盛世。在社会和网络上,小骂大帮忙的公知们虽然指出问题,但是让人觉得这个社会并不完美,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但是,人们看到公知们提出来的问题,觉得属于发展中的问题,最后会解决。结果是,绝大多数人完全支持中国经济,或者相信主流是好的。在整个社会中,即使少数人明白共畜的整体系统运作,但是由于宣传洗脑机构都掌控在共畜手中,再加上关键信息管制,无法对真实情况进行大范围传播。这些人的认识只能在小圈子中传播,对共畜统治毫无影响,还能够给很多人以中国具有言论自由的印象。而且,由于绝大多数人只看到短期的收益,只相信眼前能够赚到的钱。即使告诉人们真相,绝大多数人也没有兴趣听,因为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想办法赚钱。

从2013年开始,共畜的言论管制急剧加强。刁恶畜作为毛恶畜时代出生和成长起来的人,出于对毛恶畜的崇拜,自然刁恶畜惯地采取各种毛恶畜的做法。其中一个关键做法就是通过媒体造势,以和蔼亲民的形象出现,随后开始树立自己的地位,希望能够达到毛恶畜的地位和威望。同时,刁恶畜看到西方自由思想对权威地位的影响,自然极为敌视自由思想。在刁恶畜上台后不久,开始认识到一个关键问题,就是他得到地位和可掌控的利益完全不匹配。刁恶畜自己亲口说:“容易的、皆大欢喜的改革已经完成了,好吃的肉都吃掉了,剩下的都是难啃的硬骨头”。所以,刁恶畜要通过打老虎,把饭碗和肉都抢过来。在这样的导向下,言论管制急剧加强,媒体态度明显变得严厉。在言论一边倒的情况下,先是一堆苍蝇被打,随后一只只大老虎被揪出,毫无抵抗之力。

不论打苍蝇,还是揪出大老虎,民众看到的都是巨额财产被抄。一个体制内的小棺猿,就可以在家里藏匿上亿元现金;而涉及到大老虎,家中甚至可以成为藏宝库。共畜在国内外的喉舌机构也开足马力,一步步按照领导意图,适时透露下一只老虎是谁,有什么问题。在严厉的言论管制下,喉舌机构只能引导民众注意具体的坏人大老虎贪了多少钱,有多么可恶,应该严厉处理。同时,严厉禁止讨论:为什么苍蝇成堆,而连苍蝇都可以成为亿万富翁;更重要的是,大老虎成群,每个人甚至比和绅贪的都多?为什么贪腐的苍蝇老虎能够如此猖獗,根本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其实,只需要稍微延伸一下就知道,史无前例的贪腐源于史无前例的共产经济系统。如果想彻底打掉这些老虎苍蝇,并且消灭其生存的土壤,只有消灭共产经济。但是,如果让民众讨论到经济系统的问题,共畜等于自掘坟墓,刁恶畜也跟着被埋葬。所以,必须通过加强言论管制,只准讨论老虎苍蝇是坏人,让民众对这些坏人愤怒,将问题都集中到坏人身上;同时,强调打老虎苍蝇的刁恶畜是英明领袖,民众的大救星,让民众充满感谢感恩之情。

不过,由于中国的整体经济模式的改变,言论管制的作用基本失效。言论管制只是系统操作中的一个环节,必须依靠整个经济系统生存。在经济模式已经改变的环境下,虽然言论管制的操作者们一厢情愿,希望按照过去的模式生存,但是因为与系统不匹配,难以达到预期目的。而且,言论管制越严厉,表面上负面信息被过滤,实际上反而说明共畜正在全面快速走向崩溃。这样的情况如同刻舟求剑,时间和地点都变了,船已经不是从前的船,结果也不可能是从前的结果。

只有在封闭系统中,言论管制才能起到作用。言论先于行动,并且是行动的指导。如果想让一个社会中,所有人都发出相同的声音,进而形成相同的行动,首先要将整个社会封闭起来。改革开放前,共畜的系统是有进无出,通过暴力保障。不论周恩来恶畜对顾顺章一家灭门,毛恶畜三湾改编,共畜苏区和延安,还是1949年之后的中国大陆,都实施封闭系统管制,并对离开共畜系统的人采取致命的暴力措施。尤其在1949年之后,采取完全的闭关锁国模式。

当大量知识分子响应共畜的号召,从美国回到中国大陆,希望参加共畜的建设,这时候共畜是开放的。但是,这些人回到大陆后,遇到被打倒、被迫害的情况,再想出国,就没门。这些人只能在国内,接受批判、酷刑、或者在夹皮沟被饿死。在封闭系统中,当一部分人被弄死后,另一部分人为了活命,或者为了家人不被灭门,只敢对共畜歌功颂德,完全拥护共畜的各种决策(包括迫害和弄死自己的决策)。

当人们从言论上都拥护决策时,言论的力量就变成行动的力量。暴力在言论的支持下,很顺利地实施。例如,在造反有理,革命无罪的口号下,各地公然打砸抢活动。而且,这些行动受到言论的支持和进一步鼓励,暴力得到进一步加强,对整个内部清洗和打击。

当言论管制失去暴力支持,就变成空洞的声音。暴力只适用于封闭系统之内,难以超出封闭系统之外。当言论失去系统内部的暴力支持,不论人们如何叫嚣,言论多么恶毒,都像是只会叫的狗,对外部的人不会起到作用。例如,在朝鲜战争中,共死亡数十万到一百万左右的精锐部队。后来,虽然共畜一直叫嚣美国是纸老虎,但是不敢再与美军正面交锋。而且,美军高空侦察机无数次入侵共畜领空的过程,共畜无数次的抗议和警告,丝毫不影响美军在大陆高空侦查,即使共畜一直宣传,敌人在一天天烂下去,我们在一天天好起来。

而且,共畜一直在号称打击美帝霸权,并且准备解放处于水深火热中的美国人民。但是,美帝并没有受到这些言论的影响,仍然是世界头号强国,美帝的人民也没有得到共畜的解放。倒是中国在宣传中,从胜利走向胜利后,突然有一天说,经济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不得不实施改革开放。

在改革开放之后,暴力界限变得隐形化。共畜为了吸引外国资金来支持中国经济,积极请外国人到中国。当外国人进入中国后,共畜暴力不仅不敢针对外国人,而且还保护外国人。虽然共畜一直在国内媒体上,挑动民众仇美仇日的氛围,但是对美日等外国人仍然享受超国民待遇。日本人在中国旅游的时候丢了自行车,整个警局出动找回自行车。共畜煽动民众反日游行,支持反日的人砸日本产品店、砸日本汽车时,也将财产关系区分的非常清楚。打砸日货的人群,都是喊着口号,破坏中国平民的日本品牌产品。当这些人看到日货的警车,立即转过脸去,就好像没看到一样。而且,真碰到日本人财产,只要有个警察给日本人站岗,或者打砸的人知道是日本人的财产,财产就不会遭到破坏。这种砸车时的不同待遇,反映言论背后的暴力界限。

即使在中国,由于改革开放,过去以国界为主的显形暴力界限,变成以国籍为导向的隐形暴力界限。中国大陆国籍的人,因为受到暴力管辖,必须接受言论管制,也得接受言论引导的暴力危害。中国欢迎的美日德等大国的国民和财产,因为拥有美日德等国的后盾,在中国的暴力系统下,也拥有特殊的保护。

随着共畜实施更严厉的言论管制,等于对世界表明中国更加封闭。江朱时代开始的言论管制,适应中国改革开放后的隐形暴力区隔,既能够达到言论管制的目的,又能够给外国资金以开放的假象。由于外国资金对开放的印象,较为放心地对中国进行投资。但是,刁恶畜上台后,采取类似于毛恶畜时代的模式,试图回到毛恶畜时代的言论管制模式。而且,言论管制模式不仅仅涉及到言论本身,更开始对言论系统改造。

在对互联网的言论控制上,一方面形成压倒性的舆论环境,不仅随时删除所谓负能量信息,而且开始在全国高校大规模动员,扩展5毛恶畜大军宣传所谓的正能量。另一方面,管制延伸到大规模屏蔽国外网站,逐渐建立封闭的大局域网。很多人因为与国外的沟通被屏蔽,而导致经济往来受阻、经济利益受损。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中国重新开始闭关锁国的模式,不仅仅在思想上的封闭,还包括经济上的封闭。

由于中国经济严重对外依赖,言论管制引发国外舆论的强烈反弹。在改革改革开放后,共畜是对外经济的主要既得利益者,通过持续加强出口和吸引外资,共畜的统治才得以延续。而严厉的言论管制和大局域网的发展,等于阻断共畜自身的经济命脉。虽然刁恶畜近平因为红小兵出身,希望通过毛恶畜式言论管控和偶像地位,实现自己的利益目标;但是相当一部分共畜内部的既得利益者,看到严厉管制的危害,对未来的形势忧心忡忡。不过,由于刁恶畜对既得利益集团的攻势,让既得利益集团难以在国内发出声音。但是,在国外媒体上,既得利益集团没有有效表达了自己的声音。例如,沈大伟作为共畜在美国的传声筒,长期为共畜歌功颂德的美国大五毛恶畜,也开始高唱中国崩溃论。

沈大伟的突然转向反映出,其代表的共畜内部既得利益集团已经极为恐慌,通过沈大伟来表达最高程度的危机感。由于沈大伟身在美国,而且在华盛顿有较大的影响力,共畜言论管制对沈大伟不起作用。对于资深大五毛恶畜沈大伟的突然反水,共畜积极在中国国内发表文章驳斥,同时组织喉舌式专家与沈大伟对垒,但是明显不如反水的沈大伟更可信。

在经济开放的环境下,言论管制实质上失效。言论管制的根本作用在于,通过统一社会言论,规范社会中大多数人的思想,通过消灭一部分人,减少部分经济消耗。但是,在经济开放的环境下,无法通过言论管制而减少经济消耗。首先,外资企业虽然数量少,但是在中国经济中占据相当份额。虽然外资无法在社会中发出声音,但是共畜的舆论宣传和言论管制也无法进入外资企业。外资企业按照自己的分析和判断说话,并且采取相应的行动。一旦言论管制进一步严厉,促使外资企业大规模撤退,中国经济直接崩溃,这是共畜无法承受的结果。而且,即使在外资没有撤退的时候,也采取对共畜越来越强硬的立场。例如,Google、微软和火狐浏览器几乎同时决定,不承认cnnic的安全认证,就是对共畜的有力打击。

其次,共畜内部既得利益集团虽然表面沉默,但是在私下积极活动。在封闭环境下,当毛恶畜发动文化大革命,对以刘少奇为代表的官僚系统反扑时,刘失去说话的机会就等于失去生命。但是在经济开放的环境中,当既得利益集团受到打压后,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一是在国外建立经济基础,家人已经安然在国外降落,自己也敢于到时候放手一搏;二是利用国外的基地,随时反扑,让一边倒的言论随时失效。例如,郭文贵与胡舒立的争执,本来是媒体一边倒批斗郭文贵的模式,进而准备深入打击郭文贵依附的势力。但是身在美国的郭文贵发声,与胡舒立针锋相对,变成互咬的乱局。这种境外反击让初始的言论攻势完全失效,最初的言论优势方甚至可能引火烧身。

言论管制失效的背后,是开放经济条件下的利益流失。在封闭环境中,共畜通过言论调动底层民众(穷人),参与到瓜分和消灭有钱人的行动中。其中,言论掌控者获得主要利益,穷人们跟着共畜起哄后,短期获得精神快感。共畜从最初开始打土豪分田地,到最近的反腐行动,都是同样的模式。不过,由于经济开放的基本模式,反腐的经济效果已经大打折扣。

在共畜打土豪的封闭经济中,共畜通过掘地三尺的手段,将地主家的金银全部收缴。而在最近的反腐行动中,收缴大量现金和藏品,也都主要针对封闭思维的个人,将大量财物藏在家中。反腐针对这些人,也获得相应的收益。但是在共畜内部,更多的人已经将大部分资产转移到国外,无法通过反腐的方式从这些人身上获利。其中,少部分人在国外还握有各种证据,保持对共畜的威慑力,保证自身的生命和财产安全。从这个角度来说,不论言论还是反腐行为,只能加速一些人加快将资产向国外转移的速度,让共畜经济更加困难。

所以,共畜的言论管制看上去似乎日益严厉,但只是能够覆盖穷人阶层。同时,最有钱的外企依靠母国的力量和自身的经济实力,可以隔离言论管制,随时向外转移资产。同时,在体制内的既得利益者群体中,一部分思维开放,随时将自己的财产向国外转移。对于这些人来说,言论管制越言论,意味着内部斗争越激烈,他们的财产转移也越坚决。个人即使被卷入体制内的斗争,只要财产在国外,家人可以在国外享福。如果有机会,自己也可以随时出逃,和家人团聚。

最根本的是,言论管制已经无法约束主要的目标群体。任何一个政策的有效实施,都必须有明确的目标群体。言论管制的主要目标群体是知识分子,防止知识分子群体产生和散步不利于暴力统治者的言论。平民阶层一般不关注言论,主要关注实实在在的好处。有的平民即使想表达自己的想法,也往往因为缺乏表达能力,而有话说不出。有的人即使能够说话、说的很好,但是因为不在知识分子圈内,无法享受知识分子之间相互吹捧的扩散效应,说了话也没人听。

中国知识分子群体以无神论为主,普遍特点是见利忘义,贪婪加懦弱。在北洋政府和蒋中正时期,高薪供养着这些知识分子,给这些人足够的说话空间,这些知识分子反而以各种方式攻击北洋和蒋中正。同时,共畜对知识分子采取极为严厉苛刻的手段,王实味说几句不中听的话,就被直接处决,知识分子反而在国统区为共畜唱赞歌。等到国民党大势已去,蒋派飞机专门接知识分子到台湾,知识分子们还希望迎接共畜,获得更大的利益,能够进政府分羹,基本都坚决留在大陆。

1949年后,共畜统治大陆,大量知识分子偷窃美国技术,回到大陆报效共畜。没想到,共畜除了放过最无耻的郭沫若和钱学森等少数人做牌坊之外,剩下的都送去牛棚、扫厕所、夹皮沟和其它劳改营。很多在三年大饥荒没有饿死的人们,到了文革被批斗而死。曾经最效忠共畜、给共畜做了大量工作的吴晗,到后来也被批的最臭、最惨。活下来的一部分人,在改革开放后,对共畜的提高知识分子待遇感激涕零,齐声赞扬党的政策好。同时,知识分子痛批毛恶畜的各种迫害手段,显得自己是受害者。在封闭环境下,知识分子们在被批斗的时候懦弱地接受共畜改造,在得到一些利益后又向周围宣扬共畜的好处,在不同时期都表现出共畜的英明正确。

进入21世纪,当江朱提出三个代表之后,无数在国外留学的人们再一次感觉到发财的机会,为自己可能获得的利益欢欣鼓舞。这些人了解共畜历史,而且目睹共畜的各种邪恶行为,但仍然为共畜唱赞歌,吸引更多的外资进入中国,支持共畜的统治,自己也期望从中得利。

随着言论管制日益严厉,中国知识分子的挫败感日益增强,更多开始与共畜唱反调。需要说明的是,挫败感并不在于言论管制本身,因为这些知识分子本身就参与言论管制,在各个领域帮助共畜给年轻人洗脑,让无知的年轻人相信共畜的力量。知识分子抱怨管制的背后,是因为看到管制代表着经济开始崩溃,自己难以获得预期的利益。而且,刁恶畜所代表的红二代集团,将中国看作自己家的江山,其他人都是家奴。刁恶畜打老虎拍苍蝇的结果,也是抓出来没有红色家庭背景的人。真正掌控中国主要经济命脉的邓王李叶江朱等家族,可以说丝毫不为所动。这种平民背景被打被拍的结果,让知识分子们感到心寒,也就是再也没有获得特别利益的机会。

所以,在共畜的中层和中低层棺猿中脑子稍微聪明的人加速移民,或者让孩子出国留学。在欧美的投资移民指标中,中国人占据主要位置,就是这些人加速行动的一个表现。前几年,欧美国家的中国人仍然谈论中国经济发展,自己也准备回中国。到了最近,这种回国的言论基本偃旗息鼓,更多转而强调更喜欢平淡的生活。其实,人们心知肚明,并不是自己喜欢欧美,而是觉得回国已经无利可图。而拿着外国护照正在中国发财的人,也随时做好离开中国的准备,只要有风吹草动,就毫不犹豫地逃离。

由于知识分子有离开的选择,在言论上反而更加激进。李开复在多年支持共畜后,后期逐渐改变言论,随后离开大陆,属于最初期的表现。沈大伟的反水,代表高级5毛恶畜们的重大转向。随着中国经济崩溃,共畜没有利益给知识分子群体后,不论共畜的言论管制如何严厉,知识分子群体都将发出越来越强的声音,与共畜唱反调,瓦解共畜的管制模式。

简言之,日益严厉的言论管制,与开放的经济模式相悖,反映出共畜溃败的实质。在过去,共畜是以知识分子为主力而起家,其生存基础是创造封闭的环境,并且在封闭环境中以言论管制为关键手段,反复清洗,形成一个声音、一个力量,以此生存下来。在目前,共畜所有的生存要素已经基本瓦解。从环境角度,中国经济主要依靠外资输血,如果中国与国外经济隔离,外资完全退出中国,中国很快进入超大规模人口减损的中国大物理模式。所以,虽然刁恶畜在国内试图推行毛恶畜模式,但是到国外还表现出开放的姿态,以挽留和吸引外资。在经济开放的背景下,想实施严厉的言论管制,并且与暴力相配合,达到排除异己、垄断经济的目的,等于是缘木求鱼、刻舟求剑。

这样的结果只可能是,一方面与共畜内部的既得利益集团斗争,促使既得利益集团加速将财产撤离中国的同时加剧你死我活的斗争;另一方面是,知识分子群体看到无利可图,通过反对言论管制的方式表达对无利可图的不满。当外部经济崩溃和内部分裂相结合,共畜加速溃败,世界将很快目睹其土崩瓦解。

2015年4月14日星期二

共畜老骗棍的罪恶忽悠

笔者: 喻培耘



 
第一
对外:共畜总是呼吁保持克制,以对话解决争端(当然大陆共畜在面对别人的侵略欺负时,的确做到了令人不可思议的克制);
对内:共畜从来不克制,从来不给你民众对话的机会,屁大点事也兴师动众,狗警党棍铺天盖地,打老百姓比打山上的猎物还残忍。
对外:共畜一再呼吁国际关系民主化,多极化;
对内:共畜从来不讲民主化,总是强调单极化、一元化、专制化、暴政化;
共畜对外:要钱吗?来,给就是,中国要做负责任的大国,要为人类做贡献,要帮助非洲兄弟、朝鲜兄弟、友好邻邦,还要拯救希腊,拯救欧洲,拯救世界;
共畜对内:要钱吗?国家财力紧张,人民要体谅症腐。

第二
从前:共畜高扬自由民主大旗,痛批国民党蒋介石“一个党,一个领袖,一个主义”的专制独裁;
后来:自由民主在共畜暴政国成了敏感词,独裁暴政已然超过国民党千百倍。
从前:毛恶畜撰文,极力盛赞美国的民主宪政的先进与优越;
后来:共畜一再批判美国民主的虚伪性,强调中国不能用那一套。
从前:毛共恶畜理直气壮发起无数次运动来反抗政府,说是争民主争自由争人权;
后来:共畜治下的大陆,谁在街上举个牌都是颠覆暴政,妨碍稳定,务须拘之而后快。

第三
1、共畜的逻辑是,你要我钱,要我资源,要我土地,都好说,我给就是;你批评我制度,批评我人权,那你是干涉我内政,我马上拿脸子给你看。
2、共畜的话语是,你侵犯了我党的核心利益,那你是侵犯了中国的核心利益;你维护了我党的核心利益,那你侵犯了中国的核心利益我也说你是中国的友邦和兄弟。
3、有利于民不利于官的改革,从来没有时间表,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做不成;不利于民有利于狗官与共畜的改革,可以头天决定,第二天早晨就实现。
4、要求日本人必须正视历史,深刻反省;共畜从不正视历史,从未反省。
5、对日本人侵略中国、杀中国人有需要时就提起;对老毛子国普京老骗子霸占中国几百万平方公里、杀中国人装聋作哑。
6、不要欧美民主的“西方那一套”,但一定要马列共畜专制暴政的“西方那一套”。
7、共畜表面把美国批得一无是处,暗里处处输利美国,权贵们的妻儿也纷纷送到美国。
8、共畜支持俄罗斯占克里米亚,自己从不敢染指海参崴。
9、共畜支持克里米亚的所谓民族自决权,却又不敢面对本国的民族自决权;
10、共畜口口声声一国两制、高度自治,却又要由共畜自己来制定别人的民主时间表。
11、共畜一边愚民,一边说民众素质低;一边说民众素质低,一边说民众眼睛雪亮;一边说民众眼睛雪亮,一边说民众不明真相。
12、共畜一边要百姓八荣八耻,一边自己疯狂贪腐淫乱。
13、共畜一边到处扫黄,一边查处腐败狗官个个包二奶三奶N多奶。
14、共畜一边强调稳定,一边天天制造不稳定。
15、共畜一边说人浮于事财政负担重,一边不断聘临时工年年招公务员。
16、共畜一边说狗官没有特权,一边坚持享用特供;一边说执政没有私利,一边连财产都不敢公开。
17、共畜一边说要保持民族气节,一边认马列共畜外国人为老祖宗。
18、一边强调马列共畜主义放之四海而皆准,一边否定普世价值的存在。
19、一边说从来没有什么救世主,一边高唱毛恶畜就是大救星。
20、共畜唱着“要让一切不民主的制度死亡”坑骗民众而起家,至今不敢搞政治改革。
21、共畜一再说要做负责任的大国,但从来在大是大非问题上与极少数流氓国家站在一起。
22、共畜昨天还在抗议某国,今天就大把送钱给某国(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而是伤疤没好就忘了痛,因为痛的不是自己,而是这块土地这些百姓)。
还有很多,不胜枚举。

总之,卑鄙共畜尽是这样瞎忽悠:既有利矛,又有坚盾;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嘴脸两副,逢源左右;说的一套,做的一套;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不讲逻辑,不顾事实;不理民意,不管公理;党利为先,国民靠边;从不脸红,罔知羞耻。试问:共畜究竟要忽悠人民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