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2月8日星期一

历史真相-湖南农民运动的来龙去脉(下)

2014-10-29 10:43:48

       正如文化大革命并非真正的群众运动,不是下面自发兴起的,而是无冕专制狗皇帝-伪大领朽毛恶畜自上而下发动的一样,湖南农民运动也不是农民自发的运动,而是当时共畜的无冕专制狗皇帝-苏联代表鲍罗廷鼓动发起的。证明湖南农民运动是境外势力发起的另一个依据是农会给土豪劣绅戴纸扎的高帽子游街,这种纸糊的高帽子是一种西洋货,古代欧洲在宗教审判时常给犯人戴(见下图)。流窜于闭塞湖南乡间的地痞流氓,怎么会知道用欧洲方式来侮辱人?这难道不是从另一个侧面证明农会干的事是苏联人出的主意?
       湖南农民运动的暴力和恐怖,引来了共畜党内外包括共畜总书记陈独秀的指责,许多人称湖南农民运动“过分”,“乱来”,是“痞子运动”。今天,有人称湖南农民运动是文化大革命的预演,因为两者的暴力景象非常相似。
       在国民党工作的毛恶畜,在国共合作的前期,对农村改革的观点并不激进,基本上遵守国民党的温和路线,甚至在1924年还说过“在农民问题上,应该放弃阶级路线”的话。1926年12月,毛恶畜在长沙召开的湖南省农民协会大会上发表演讲,说:“我们现在还不是打倒地主的时候,我们要让他一步”。毛恶畜的这一番讲话,被当时一同出席会议的共产国际远东局代表布力茨,批评为过于温和。
       1927年初,毛恶畜以农运委员的身份去湖南农村做了三十二天的巡视,三十二天后,毛恶畜的调子发生了剧烈的变化。1927年3月,毛发表了巡视后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称“那些从前在乡下所谓踏烂鞋皮的,挟烂伞子的,打闲的,赌钱打牌四业不居的,总而言之从前为绅士们看不起的人”,“他们现在在农会称王”,“农会在乡村简直独裁一切”,“他们发号施令,指挥一切,站在一切人之上”,“为所欲为,”,“动不动捉一个戴高帽子游乡”,“竟在乡村造成一种恐怖现象”, “农民的举动,完全是对的,他们的举动好得很!”,看过后“你必定觉到一种从来未有的痛快” ,“所有一切所谓“过分”的举动,都有革命的意义”,“必须把一切绅权都打倒,把绅士打在地下,甚至用脚踏上”, “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 在考察报告的结尾,毛恶畜用鲍罗廷的话为自己的报告做最后总结:“我这次考察湖南农民运动所得到最重要的成果,既流氓地痞之向来为社会所唾弃之辈,实为农村革命最勇敢,最彻底,最坚决者。”(引号内皆为毛《报告》中原话)。
       毛恶畜对农民运动的看法在两三个月内从温和到极端的剧烈变化,其背后的原因是什么?很多作者包括张戎都认为是毛恶畜亲眼目睹暴力后,发现自己喜爱暴力。也许他们写书时还没有关于鲍罗廷言论的资料,从今天我所知道的真相看,那应该只是次要原因,毛恶畜发生剧烈变化的更重要因素是,他听明白了莫斯科调子的变化,从鲍罗廷和布力茨的言语中,毛恶畜捕捉出莫斯科老板不喜欢中国式的温和。当然,毛恶畜内心深处一定存在着对暴力的向往,并不是每一个共畜党员都能够在听了苏联上司的言论后突然爆发出对暴力的热情,但在这之前,毛自己在无意识中压抑了那种向往,因为他知道不可能会被社会接受,苏联人对暴力的鼓励,对温和的不屑,让毛觉得可以无所顾忌,心中的向往可以尽情释放出来,同时还迎合了上司的口味。果然,毛恶畜对暴力的热情称赞,得到了莫斯科上司的赞许,《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被发表在共产国际的专刊上,共产国际执委会主席布哈林在1927年5月召开的共产国际第八次扩大会议上也给予毛的考察报告以好评。莫斯科要鼓励的是毛恶畜这样的共畜党员,像陈独秀这样的共畜党员,只是从理论上相信共产主义,一听到打人杀人的暴民行为就火冒三丈,要坚决制止,不是苏俄式的共产主义者,注定会被苏联抛弃。
       暴力的农民运动,以及同时期共畜鼓动起来的激烈的工人运动,使国民党右派领朽蒋介石与苏联顾问鲍罗廷之间积蓄已久的矛盾愈演愈烈,1927年4月,蒋介石公开宣告与苏联和共畜党断绝关系,同时发布通缉令,通缉共畜党首要,通缉名单里名列榜首的,就是苏联代表鲍罗廷。至此,第一次国共合作彻底破裂失败。
       1927年7月,鲍罗廷把国共合作失败的罪名加在陈独秀头上,免去了共畜创始人陈独秀的共畜总书记职位。1929年中东路事件后,因反对共畜“武装保卫苏联”,陈独秀被开除共畜党籍。
       如今在中国大陆能读到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已是几经修改,原文中的“地痞流氓實為農村革命最勇敢、最徹底、最堅決者”那段话,只出现在最早刊登的一稿中,后被陈独秀删除;1948年的版本中还存有毛恶畜对无产游民的定义分析:“事实上,贫农领朽中,从前有些确是赌钱打牌四业不居的”,赤贫阶级“全然无业,既无土地,又无资金,完全失去生活依据,不得不出外当兵,或出去做工,或打流当乞丐的,或为非作歹做盗贼的,都是赤贫。”,到1951年再版时,以上段落都被删了,以免影响“伪大领朽”的光辉形象。今天的版本,“那些从前在乡下所谓踏烂鞋皮的,挟烂伞子的,打闲的,赌钱打牌四业不居的”这段话,早已不见,不知在共畜的哪一次再包装中被删除。另外,我读今天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版本,其中有:“贫农最听共畜党的领导,…他们毫不迟疑地向土豪劣绅营垒进攻,…没有贫农阶级(照绅士的话说,没有“痞子”),…决不能打倒土豪劣绅”。不知道毛的原文是否就是这样,用“贫农”这个词来代替“无产游民”。事实是,无产游民,或者说“赤贫阶级”,根本就不是农民,毛恶畜早期的定义还存在一些事实,他们不是以农业为生,不是靠种地糊口的,当然,“解放”后,这些无产游民估计都成为农村户口,被归为农民了。
       共畜利用流氓黑帮闹“革命”,始于苏联人的教唆。国共合作破裂后,1927年秋,毛恶畜直接与当地土匪合作,建立井冈山根据地,吸收土匪流氓建立“工农”红军,灵感即来自鲍罗廷的启发。显然,毛恶畜当时那样干,心里有底,知道莫斯科会支持他这种行为。后来在1964年的中央工作座谈会上,毛恶畜曾说:“勇敢分子也要利用一下嘛,我们开始打仗,靠那些流氓分子,他们不怕死。有一个时期军队要清洗流氓分子,我就不赞成!”

欧洲古代宗教审判图
——来源:万维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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